如果对身边每一杯水每一口饮料都要拿去化验的话,人也不用过日子了。
严家平常也只是在亲近之人,如佣人的选用上格外注意,衣食住行都是用知根知底的人,其实平常时间,也没有到草木皆兵的程度。
周辰和连盼关系特殊,虽然严易很介怀这个,但周辰如今也算知情知趣,他坦坦荡荡以朋友身份邀请两人参加自己的生日party,这种情况严易当然不好拒绝。
他自身身手了得,去参加宴会当然不会再待保镖,何况这种情况带保镖,难免有不礼貌及紧张过度的嫌疑……说来说去,还是疏忽了。
不管他再怎么解释,说来说去,都是解释,到底还是因为他,才让连盼一晚上情绪崩溃好几次,说到底,还是他不好。
严易还在自责间,连盼的注意力却已稍稍转移。
“那你……你没事吧?”
方才这么对他又是吼又是打闹了一阵子,望着他右脸上三道血痕,连盼忽而感觉自己也有些内疚。
是他的错,也不是他的错。
她伸手在他脸上摸了摸,避开了这三条红印子。
严易轻轻摇了摇头,“没事。”
他知道连盼问的不是他脸上的印子,而是指在酒店里中了迷药以后的事。
温斯特一听,当即又啧啧起来。
男人逞起强来,真是要命哟!从血液里迷药的剂量浓度来看,严易至少需要休息8个小时才能复原,现在强行给自己来了一针,此刻才能坐在这里跟老板娘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