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段时间,纪伯母来的比较勤快。纪伯母是个退休教师,以前教高中物理,退休下来,有段时间热衷打太极,后来又没了兴趣。她只要闲着没事的时候,就会来找自己的儿子。找纪岩拌拌嘴,顺便给他打扫打扫卫生。
其实除了毛毛的脱毛期,纪岩家里几乎是一尘不染。干净到有时候庄晓月觉得他家最脏的几乎就是自己。就连毛毛,也沾染上了洁癖一般,稍微脏一点的玩具,从来不会碰。
纪岩有事的时候,就让他们先吃。纪伯母边带着庄晓月两个人吃饭,和纪伯母相处了这么些日子,庄晓月丝毫没有了拘谨。他会帮着纪伯母布菜,也帮着洗碗,打扫厨房。只是偶尔会被纪岩嫌弃打扫的不彻底,被拧出来又打扫一遍。
纪伯母坐在沙发上,鼻梁上老花镜已经滑到了鼻尖,边看着报纸,边抬眼骂纪岩:“你呀,就是瞎讲究。以后让你自己打扫。”
这天,过了饭点,纪岩还没有回来。纪伯母打电话过去,电话接通,纪伯母说了两句后,出了家门,去外面讲了半天的电话。回来后,告诉庄晓月,纪岩晚上有事,他们先吃吧。
庄晓月点点头,餐桌上还放着她的作业,她起身将书本理好。
“不回来,也不知道早点说。到了饭点才电话来说。这孩子啊,真是越大越由不得娘了。整个一闷葫芦,什么事情,都等着你去问他他才肯说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