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爹爹才不会为我担心!”浣凌儿道:“他向来除了叫我节俭一些,别的什么都不管……如果你烦我就直说,我一定不在这里多碍你的眼。”
“呵呵,我怎么会烦你?”白河公子柔声道:“你率性纯真,远非世间庸脂俗粉可比。能交到你这样的朋友,是我三生有幸……”
“那咱们接着玩——”浣凌儿打断了白河公子的话,轻纱长袖一挥,落在白河公子肩头,转嗔作笑道:“反正早晚回去都要面对爹爹那张失望的老脸,倒不如继续玩个尽兴。”
“凌儿说得是。”白河公子拉住浣凌儿的轻纱长袖,抬起嘴角暖暖一笑,道:“只是,你将来是要做君后的人,万一被人瞧见夜夜独自在不相干的男子家中,未免落人闲话。当然,若是你不在乎,咱们继续玩个通宵亦无妨。”
“算了,叫人送我回去吧。”浣凌儿扯过自己的衣袖,面上掠过一丝迟疑,语带怨忿地道:“君上不知道中了什么邪,对那个又傻又蠢的女人迷到骨头里。我哪敢奢望做什么君后?不过看你一脸虚情假义、疲于应付的样子,还是识趣些走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