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寒景冷不丁对宋修谨一番冷嘲热讽。
“与其担心郁郁,还不如好好整顿你的宋氏,管好你的家人,不然,伤害到郁郁,我绝对不会放过她们。”
他对宋修谨放狠话,一旦伤到他的人,即使是兄弟手足,情分他不会顾及半分。
“抱歉,是我低估母亲的能力,没有考虑周全。”
宋修谨态度诚恳向江郁道歉,浑然没有以往意气风发的模样。
陆寒景垂眸若有所思,眼看着兄弟受难,置之不理不是他的作风。
“寒景,你跟宋修谨相识多年,此次宋氏内乱,他在宋氏举步艰难,我担心迟早会被他母亲玩弄于股掌之间。”
江郁和陆寒景在餐厅门口跟宋修谨道别,望着渐行渐远的黑色轿车,她长叹一口气,替宋修谨感到不值。
“他的事与我何干,早在宋若锦对你下手,他却没有保护好你开始,我就跟他断了兄弟情谊。”
陆寒景面无表情反驳,冷声嚷嚷着早已跟宋修谨绝交。
“是吗?我怎么刚才看见某些人似乎联系宋氏的合作方,暗中替宋修谨打点一二?”
江郁笑吟吟盯着陆寒景脸色不自然的表情。
要不是趁着在卫生间补妆,无意间听到他跟他人的谈话。她差点就信了陆寒景对宋修谨势不两立的发言。
“宋母早年掌管宋氏,论人脉宋修谨刚回国没几年,自然比不上他的母亲。双方硬碰硬,宋母赢得局面比宋修谨大很多。这也就是为什么,宋母曾经对宋修谨放话,他现在拥有了一切,她能悉数收回,不留余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