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可真是……自作孽不可活。”
她自嘲地嗤笑一声,用力锤了锤发闷的胸口,紧接着感到喉咙一痒,捂着嘴剧烈咳嗽起来。
斑驳的血从她指缝间渗出,蜿蜒着淌落下来,滴在地上,晕染出不甚明显的红褐色。
好不容易咳嗽平息下来,她有些脱力地往地上一坐,随意用手背抹去嘴角残留的血渍。
现在她悟了,为什么陶潜面对祝澜之的态度那么奇怪,这纯属是紧急避险啊。
回忆与他的短短几次见面,基本就没发生过什么好事。
南棠深吸一口气,飞快地得出结论。
不行,他命中克我。
反正现在自己也不图他的阴气了,答应给他治腿,如今也算是治好了。
为了自己岌岌可危的功德着想,也为了他普普通通的小命着想。
还是桥归桥路归路,不要再接触为好。
南棠拿定了主意,感觉到身体稍微恢复过来了,也不等祝澜之醒,当机立断地起身就往外走。
迎面就碰到了蹲在洞口的大个子。
他隔着面具发出憨厚的笑声:“我已经把他们放出来了,就是之前灌的东西不太干净,意识不是很清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