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民耕又是半天,才道:“这话你和你娘,你姥姥商量过没有?”一顿又道:“主要是你爹现在不在!你们娘儿俩分出去,实在是叫人……”
“叫人什么?戳你们脊梁骨?今天这样的事,难道就没人戳脊梁骨了?二叔,你到底担心什么?”越绣宁真的是说的很直白了。
越民耕皱眉不语老半天,才又问了一句:“你和你娘,你姥姥商量过没有?”
“商量过了,我姥姥当然愿意,她难道想看着我娘被打死?我娘不是不愿意,但是她也有些犹豫吧,觉着不好,怕被人说什么的……”越绣宁道:“二叔,你是不是也担心被人说?”
越民耕想了一会儿摇头:“说什么都是次要的,那有什么要紧?我担心……你都十四岁了,一两年就出门了,搁下你姥姥你娘在家,那时候又分了家,那娘儿俩病了什么的谁管啊……”
越绣宁恍然了,忙道:“这个您放心,我怎么也不会甩手出嫁不管娘和姥姥的。我出门一定会安顿好她们的。”
话都说到了这个地步,越民耕真的也没话可说了。隔壁那边偶尔还能传来越赵氏高一声低一声的怒喝,显然,叫越赵氏今天就这样忍了,她快要吐血了呢!叫骂两句总是肯定的,顾忌这边的越民耕,不然早过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