华世宜骂完看着在场的人,“你们都退出去。”
那些人不敢吭声,默默退了出去,般若老者脸上一阵青一阵白,“夫人若是找我是为了正经事,为什么不提前告知。”
“我为什么要提前告知?难道我猜到了你会故意迟到来下我的脸子么?我以为你不会干这种蠢事,谢容才堪堪离开不过半日,你便这样急不可耐仗着他不在,当着满军营的人给我上眼药,那我是不是可以揣测,若是谢容真有了什么不测,我这孤儿寡母的任你拿捏了?”
般若老者一愣,抬起头凶恶得看着华世宜,“夫人这话什么意思!我对谢家的忠心天地可鉴,我绝不接受你这样的臆测!”
“你对谢家的忠心,你整日挂在嘴边,那么在你看来,我便不算是谢家人,你也从未把我当回过事情,是与不是?”
般若老者嘴唇动了动。
“既然如此,我刚才那番话便没有说错!你对谢家是忠心,几十年如一日在地宫守着,可是谢容是我的丈夫,我既不会害他,更不会拖累他,你整日里挂着一张脸掺和我们夫妻怎么相处,是不是管太宽了?!今日我本来不想跟你计较这些,可是你耽误得是一件大事,你知道其中的利害关系么?”
般若老者有些不服气。
华世宜冷笑,“你是想说,谢家军无可匹敌,我们有蛊兵,不怕任何人,可是你想过没有!真是因为这些证据的主谋,谢家军当年才会落得如此下场,只留下了谢容一个独苗,也真是因为这些人的算计,所谓骁勇善战的谢家军最后也只剩下你们这些人,郴州大牢里的这些也许是漏网之鱼,你又如何能知道这天下哪个犄角旮旯里,还有这样的一批人!难不成那些始作俑者会把这些人的下落写在脸上么?当无利可图时,他们不再是值得敬畏的谢家军,不过是任人鱼肉杀人取蛊的药引子罢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