加南垂首而立,恭敬道:“王爷,属下请命去追踪徐江的下落。”
“不必,那是监察官员的事情。”龙景天头也不抬地说。
“王爷!”加南有点激动控制不住情绪,“朝堂上下谁不知监察院被八王爷把持着,如果让他们去查左相哪还有平反之日!”
“加南,慎言。”龙景天的目光落在书页的某一处,漫不经心的说了一句。
“是,属下知错。”
嘴上知错,心里还是不平衡。
龙景天微微一笑,合上书页,“世人皆知左相是本王的启蒙恩师,他被罢官本王便跟父皇请缨来这里剿匪已经是表明态度了,何况这次徐江的事是左相自己不小心着了人家的道,只被罢官也不冤他。你在这里监视的农妇可有不妥?”
“并无不妥。”加南立马答道:“她跟普通的村妇一样,日出而作,日落而息,不过——日常行事有些古怪。”
“古怪?说来听听。”
“她常对着镜子哭,哭了一会儿还笑,很像脑子不正常的人,她会在院子跳……跳奇怪的舞,但看动作又不像是舞,属下眼拙看不出是什么,还会在地上作奇怪的画,属下起初以为是暗号,但靠近一瞧又像是做衣服的花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