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要我们同意了他们的要求,边境上的十万匈奴骑兵就不会南下,呼韩邪还许诺可以派兵助我们剿灭幽州、冀州的叛军。”
董卓摸了摸腰间的项氏刀,
冷笑道,
“文优,你听听,这个呼韩邪的胃口真不小,占据区区半州之地,竟然敢让我大汉向他一个属国进贡。”
李儒皱紧了眉头,
凝重道,
“相国,呼韩邪此举定然是算准了我们与刘虞、袁绍正在准备大战,无暇顾及并州,故而狮子大开口,从中渔利。”
周毖适时道,
“相国、令君,如果不答应匈奴使者团的条件,说不定他们会相助冀州、幽州的刘虞、袁绍,届时癣疥之疾就变成了心腹之患。”
董卓拍案而起,
温怒道,
“咱家可不会任由匈奴人落井下石,我欲派遣执友出使匈奴,坐镇并州,如此,想必呼韩邪也会老实一些,不再轻举妄动。”
“现在满朝文武百官都在弹劾他,也正好叫他出去避避风头。”
“况且并州是他的地盘,经营数年之久,深得人心,有他在,咱家便可在雒阳高枕无忧,安心对付刘虞、袁绍。”
“相国,此举不妥,王爷尚未全然归服,不该轻易放出雒阳,属下以为,应该让王爷留下人质,将并州的亲眷送至雒阳,方可离开。”
见李儒又出言阻止,
董卓不禁怀疑他是别有用心,
斥责道,
“文优,执友是咱家的孙女婿,这刘辩他都杀了,你还打算试探不成,这不是叫他寒心,日后咱家如何统御下属,你不必多言,此事咱家自有决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