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后蹙眉,看向韦娉之,神思闪烁道:“昭妃是要哀家替你动手?”
“太后娘娘误会,”韦娉之忙道,“徐美人这个孩子无论如何都碍不到臣妾的事。后宫里女人们的手段怎么敢在太后娘娘眼皮子底下使?臣妾不过是替太后娘娘分忧罢了。”
太后也不去计较韦娉之此言真假,只道:“昭妃的计谋真是愈发周全了,连哀家也一并算了进去,哀家倒是很愿听一听昭妃的打算。”
韦娉之恭谦一笑道:“臣妾不敢。臣妾那些手段糊弄旁人还使得,怎敢糊弄太后娘娘,依臣妾说,太后娘娘原是为后宫安稳,保全皇家颜面,实在无需使那些上不得台面的手段。”
太后微一抬眉,对韦娉之招招手,韦娉之微微一笑,起身走至太后凤座前,俯身附耳,缓缓说与太后听。
至申时,韦娉之方从颐宁宫中出来,且行面色含忧,轻声对韦娉之道:“娘娘,太后娘娘是否会用娘娘的法子?”
韦娉之却是十分轻松,含笑道:“如果太后不这样做,你要她眼看着皇上如除去岐广王一般除去安旻王吗?一面是亲生儿子,一面又是天子皇恩,孰轻孰重太后自个儿晓得,咱们等着就是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