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由着他去。他派出的大军越多,对于我凉州而言,便会越有利。说不定,还能阴差阳错的,顺势攻入蜀州。”
司马修顿了顿,“但我猜着,徐布衣并非傻子。即便是亲征暮云州,他也会留下一员大将,坐镇整个蜀州,提防主公。”
“大将,那个于文?”
“我也不知。但徐布衣想破开夹攻之势,这一场,他肯定要打的。不打,等到凉州和沧州的结盟成熟,便只能困死。”
“往往越是弱势,为了活命,它的拳头就会越硬。主公需万事小心。”
“军师,我明白这些。”
……
蜀州里。
一边等着左师仁的消息,徐牧一边心事重重。
这无疑将是一场水战。顶多是安陵山脉那边,派出二三千的平蛮营,作为渗入的奇兵。
但实则,还有一个最重要的位置,他尚还没有人选。
“东家,我听虎哥儿说,要打仗啦?”不知什么时候,小狗福捧着书,急咧咧地跑了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