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秀禾说的话得知,彭友德自从染了花柳病过给了自家夫人后,就被衙门里做师爷的老丈人给赶了出去。
自哪往后,他就再没来过张秀才家,还是最近才跟张秀才再联系上的。
林楚楚被气的浑身发抖,“他这样,你和你娘就没想过报官吗?”
“官府的都是坏人,跟他们一样的坏人!”秀禾声音很小,“他们是来了,但走了以后他差点把我娘打死……”
世道艰难,女人更难。
要嫁给什么人,婚姻好坏全靠媒婆一张嘴,掀开盖头之前连人都不知道长什么样。
只听读书人地位高,殊不知有些畜生就算读了书,也不过是披了张好看的人皮而已。
把秀禾安顿在客栈,第二日林楚楚带着小六没在继续敲门。
而是寻访了城里的几个药铺。
使了银子走了一圈下来,果然常来他们家那几个人,身上全都染过花柳病。
人不过是死在他们家酒楼,刀只有一把,他们两个不可能死了一个后,另外一个自杀。
又是一筹莫展。
不过两天的时间,她就见识到了古代官场的黑暗。
“夫、夫人!”小六气喘吁吁跑过来急道,“衙门贴了告示,说……说彭老板张秀才,在咱们店里死于非命,老板没有证明不在场的证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