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朗声道,“水之一物,看似寻常,但水遇不同境地,显各异风采;经沙土则渗流,碰岩石则溅花;遭断崖则下垂为瀑,遇高山则绕道而行,水因地制宜,善用长处,润泽万物,因此我认为,国之治理,如水,因因地制宜,权衡相左佐,才好。”
容晚听了他说的话,也频频点头。
“此话确实不错。”
“淮南元源,你讲。”
“在下听过一句古话,水能载舟亦能覆舟,此话何意,无异于水虽普通,如百姓,但国家若是脱离了百姓,失去了依托的水,即使是乘风的大舟,亦会顷刻覆没,因此水便是民心。”
“这话说的也对。”雍帝听了者一席话,没有预想的属意,反而继续翻看着卷轴,道,
“江南温劲彦。”
“在下也曾经听过一个故事,水滴竟能石穿,说故事的人说的是毅力,但今天在下却要另解,说的便是这至柔之物,亦可化作最利之剑。在下认为,水可以是民心,可以说是选择,也可以说是一切的方法,它是执掌人手中的利器,水善变,可万化!水之一物,若是执掌的人用得好,可怀柔,可做钢,是至强之物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