吻的有些笨拙,又啃又咬一般,又因为得不到他的回应不满的嘤咛两声。
盛阙行脑袋‘嗡’一下子炸开了,下意识抓住她手腕,刚使了些力度要扯下来,章匀凝就抱他抱的更紧,逼的他步步后退——
‘唔——’
一声闷响,他紧紧的把章匀凝抱在怀里,栽倒在路边的绿化带中。
章匀凝的头闷在他怀里,被他硬邦邦的胸膛磕到了鼻梁,酸涩感蛰的她眼底很快沁出泪水。
她抽了抽鼻子,小声抱怨,“磕死我了,世界上怎么会有你这么冷的冰块……”
盛阙行背部抵在硬邦邦的石头上,一股湿热令疼痛加剧,他咬着牙坐起来,始终保持护着章匀凝的姿势。
两个人在绿化带旁边坐着,皆是一身狼狈。
她乌黑的长发沾满了草屑,盛阙行耐着性子一点点给她摘干净。
还在听着她一边哭一边抱怨,“我都这样了,你怎么一点儿反应都没有?”
“就算是石头做的心,这么久也能焐热了吧,硬就硬一点儿也没关系,可你还是又硬又冷……”
盛阙行闷不做声,听着她埋怨,直到她靠在他身上声音越来越小,睡着了。
他垂眸,将她有些脏兮兮的脸颊上滴下来的泪痕擦去,复杂的眸光渐渐归于平静。
半晌,起身将她抱起来,找了就近一家酒店住下。
章匀凝喝多的次数不是很多,但喝这么多是头一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