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不妨猜一猜,这人会是谁。”
油炸玉兰花蘸了酱虽然口感不错,但谢珩吃了一朵之后就收了起来放进了旁边装小食的匣子里,连傅青鱼的那一小瓷瓶简易版番茄酱都给一并装了进去。
“卑职没有那么大的胆子。”傅青鱼摊手,“大人,又吃又拿似乎有些不合适。瓷瓶还我。”
谢珩不仅不还,还把盒子给关上了,“查案就需大胆猜测,小心求证。”
傅青鱼看着被关上的盒子有点无语,“卑职不敢。”
“傅仵作不是一向大胆包天,本官竟不知道你还知道不敢二字怎么写?”
“大人,拿人手软吃人嘴短。你吃了我的东西,还拿了我的东西,转脸就讽刺我,天下没这个道理吧?”
“本官觉得甚有道理。”
这天儿真是没得聊了!
傅青鱼转头撩起马车窗帘看外面的大街,懒得再跟谢珩杠。
谢珩拿起旁边的一本书,垂眸翻开一页,淡淡道:“若说吃人嘴短,傅仵作吃本官的可更多。”
“我吃大人什么了?”傅青鱼不服气的转头,就算是他们之前保持恋爱关系的时候,好像也是她花银子的时候更多吧。
“本官保持二十二年的清白之身。”谢珩头也没抬。
“咳!咳!”傅青鱼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,难以置信的看谢珩。
他是怎么做到将此事说的如此面不改色的?
“难道不是?”谢珩淡淡的掀起眼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