资料馆 《闹着玩》不仅是想要抛弃叙事的,也是想抛弃台词的:在同时想要抛弃二者的情形下,却分别在戏中戏及本体戏中践行二者——矛盾性(正如同资金与自我艺术表达,影片的显性冲突)于是得以构建,成为一切“事物的状态” 开场的戏中戏里,在“科幻片”概念本身即是“故事”的代言的情形下,展示给观众的片段却采取着“冰山手法”(去叙事性),宛如践行着“乞力马扎罗山的雪”的开头;而本体戏里,演员们模仿着经典好莱坞电影里的“浮夸”台词与念白,却(可能不是文德斯的本意)仅仅成为呓语与意识的放大 在男主的那场一晃而过的白日梦中,Ftitz Lang的机器人宛如装置艺术走过停车道——那个,或者文德斯最终转向的纪录片道路,才是《闹着玩》的最终诉求 Stories only exist in stories