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因为有的人怀孕初期会有发烧感冒症状,我以防万一,给开了个验孕的,果然让我猜对了。”医生看着单子,平静地说。
趴在桌子上的阮诗诗听到自己怀孕的消息,心里咯噔一下,不知所措,缓缓地坐了起来。
她有气无力地对医生说:“这个孩子我不要,我要打掉。”
医生瞥了她一眼,放下单子,说:“这你得去妇科,再说,你这月份太小,得再长一长的,才能做。”
夏栀说:“那不能打针,能吃药吗?”
“给你开两样中成药吧。回家先物理降温看看。”
“好吧。”夏栀和小伍搀起阮诗诗,出了病房。
小伍交款取药的空档,阮诗诗的头靠在夏栀的肩膀上,默默地流眼泪。
“别哭了,哭也不能把孩子哭掉。”夏栀叹口气,埋怨道:“既然没有做好要孩子的准备,那为什么不做好避孕措施?不知道这样只会让女人受伤害吗?”
阮诗诗哭的一抽一抽的,“那次没有套了。”
夏栀不满地抿了一下嘴,又问:“这孩子你真不想要啊?”
阮诗诗半天没说话,最后说:“来得不是时候,留下干什么呢?”
“你和陈宴安到底怎么回事儿?我听锦南说,陈宴安他父亲要接管大权了,你们俩吵什么呢?”夏栀纳闷地问。
阮诗诗哭着说:“他父母挑明了跟我说,我的身份太低微,配不上他们陈家,我这一辈子都别想进陈家大门。如果不想看他们与陈宴安断绝关系,那我就该识趣地离开,并且给我一笔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