客用气得泪水在眼眶里直打转转,但不敢辩驳,勾着头一声不吭。
朱翊钧问:“大伴,今日有何要事?”
冯保欠身奏道:“启禀万岁爷,午门外又发生了大事。”朱翊钧想起吴中行、赵用贤两人在午门外戴枷罚跪,已经是第二天了。冯保道:“今天又有两个人上本言夺情事。”朱翊钧一挺身问:“谁?”冯保道:“雒遵与韩揖。两人都在刑部任事。两人都是高拱的门生,当年都是六科廊的言官,京察之后被调任刑剖降职使用。”
朱翊钧点头道:“好哇。高拱的死党逮着机会,又跳出来与朕作对了。”
萃秀阁内,玉娘着急地来回跺着步。春花和秋月进来,玉娘急问:“怎么样?”春花道:“那刘朴把钥匙一直捏在手上,根本就没松开过。”秋月看玉娘急得团团转,道:“我倒有个主意。刘朴一到中午就有睡午觉的习惯,到时候我想办法进入他的值房,把钥匙偷出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