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脏的到底是谁?恶心的是谁?
该羞愧的又是谁?
一代又一代的人,抱着不纯的目的宣扬着歪理,把混乱的三观植入人心。
所以这些人用“贞洁”掌控女子,又用“不洁”攻击女人。
陈凭依笑了笑。
可我,已经不是那个被植入“贞洁”枷锁的陈凭依了。
“呵,我要是破鞋,那男的是什么,破鞋拔子?”
陈凭依也开始漫不经心地调笑,“说到底,鞋拔子不干净,才会污染环境。”
“你祸害了这么多人,铁杵都要磨成针了,人早就成没布的臭拖把了,还在这叫嚷什么呢?”
“我要是你,现在给向前辈跪下磕三个响头都是少的!”
陈凭依的一席话惊呆了付喜生,也惊呆了向柳,台下的众人更是鸦雀无声。
原本晴朗的天空突然聚集了乌云,黑压压的一片。
隐隐地,有雷电在云层中闪现,还有细细的毛毛雨落了下来。
“说得好。”一个睡眼惺忪的浓颜少年打着哈欠突然出现。
“向柳对你一心一意,就连生下的孩子都是随了你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