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天她吃着烧鹅没忍住问林之绪,从前途不可限量,再到现在身处茅草屋,他就没有难过么?
林之绪是这样说的,“风起于青萍之末,浪成于微澜之间,人生于世,岂能困于一时之短,眼盲虽断送了我的前程,但心有如月,即便在跌入谷底也能开花,身在深海也能望月。”
……
河边。
连着送了好几天鱼姜黎感觉身上衣服都臭了。
恰好,早晨下雨,小举人也没去说书。
姜黎便想着休息一天。
做些好吃的,洗洗衣裳。
正盘算着,晚上吃什么。
忽地一阵骚臭兜头砸下来。
一转身。
是个二十出头的青年。
地瓜摔地上踩两脚戳出三窟窿的大脸,正双眼眯缝着,从她的脖子往下扫视,“三弟妹,正好你在这,这些衣裳你洗了吧。”
林周氏被她打伤躺在床上不肯下来。
老娘被气得成天吵吵胸口疼。
要不然他个大老爷们能干娘们的活!
姜黎约莫猜到这人是林之绪的二哥。
理都没理抱着木盆就走。
农忙时候,河边少有洗衣裳的妇人,林立强左右看了看周围无人,心口还被那绵软的身段弄的躁动。
胳膊一伸。
整盆衣裳翻到地上。
姜黎回头,“你什么意思?”
林立强舔嘴唇笑了下,“弟妹,你伺候个瞎子感觉好吗?他……夜里能叫你舒爽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