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今日不是景阳侯府要去北亭侯府下聘吗?就是要给司大公子娶妻,那廖家夫人便带着容晴去捣乱,想要阻止这门亲事,是容晴自己将司云朗喊做父亲,说她是司大公子的女儿。”
容亭愣住了,一时半会的竟然忘记了反应。
想他们不愿将这种丑事捅出来,一是传出去面子不好看,二便是为了容晴了,若是世人知晓她有那么一个出身,是母亲婚前与人苟且所生,这辈子都要被人指指点点抬不起头来。
她这是疯了吗?
容亭往后退了一步,简直是晕过去了。
“容亭!容亭!”刚才那两同僚以为他被刺激得要晕过去了,赶紧上去扶他,“你还好吧?还好吧?”
“你可万万不能想不开啊!”
容亭站稳脚,然后摆摆手:“我没事,现在这消息都传开了吗?”
“是啊,都传开了,这么一闹,今日景阳侯府与北亭侯府亲也结不成了,据说她在堂上说司大公子是为了世子之位才娶那北亭侯府姑娘的,等他坐稳了位置就和人家和离,再娶那廖氏竹音。”
“北亭侯府气得当场将景阳侯府的人都赶了出来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