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慧秋有片刻的沉默,没人知道在那短短的时间内想到过些什么,只见到她眼里的情绪都渐渐消退,不论是惊讶还是愤怒全都暂时归于平静妥协,微微颤抖着伸出手去。可是在最后要拿回玉佛时又始终下不去手,蜷缩起五指握成拳,紧咬着牙关满是不甘。
“您怎么能这样,能用这种事情做条件筹码。”陈慧秋咬牙切齿地反问。
“是你先挑起制造的这一切,我只是想保护这个家的完整。”裴老太太回答。
这些话在其他人听来有些摸不着头脑,只见到两人暗中互不妥协,直到一个声音悠悠插入进来,众人寻声侧头见到是裴男。
“如果您们纠结的是关于我身世的事情,可以停下了。”裴男抬头望向二人。
“大姐……你在说什么?”裴诚诚前倾身子凑近询问,将面前的茶水都打翻。
“我不是家里的孩子。”裴男平静且从容地给出答案,抬起头后又说:“出生证明说我早产,其实……我应该是在父母结婚前就有吧。很多年前学校组织过验血型,我就知道自己不是家里亲生的孩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