诚然,对方有傲的资本,手上那个翡翠手镯如水澄净,一看就价值不菲。
许轻知不疾不徐道:“自然,但是总要把事情弄清楚。”
她朝许子君走近,才看见他手背上有几道不明显的血痕,问:“为什么打架?”
许子君不看她,嘴角微微紧抿,是带着几分倔强的态度。
许轻知皱眉,淡淡开口,损他:“你嘴巴被谁拿针给缝起来了?”
对面,眼镜男嗷嗷叫疼起来,还跟他妈撒着娇:“妈,我好疼啊,一定要让舅舅开除他!”
许子君听出来他话里的意思,眼镜男的舅舅在学校有关系。
小时候,他同桌男孩的妈妈是隔壁班班主任,在班里作威作福。
从小到大他见得多了,身边的同学因为有关系,所以受到优待。
他心里憋着气,甚至想着没书读就不读了,出去打工一样能养活自己,脸上浑然没有半点要认错的意思,轻飘飘的一句:“没为什么,就是看到他就想打他。”
许轻知嘴角一抽,显然不信。
她弟什么德行,她了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