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时间到了!”有人大嚷道:“都不许写了啊!谁再写,我可就要喊了啊!”
香,已然燃尽。
傅西棠有些担忧,却看到杨千予一脸平静地搁下了笔,他递过去一个询问的眼神,杨千予点点头。傅西棠于是便放下心来,真是的,自己担心她做什么?傅西棠摸了摸还在袖子里的那首《将进酒》。
那些宣纸都没有写名字,傅西棠将那些作品都收上来,再给众士子分发下去,每个人拿到的都是不一样的来自于其他人的诗作,他们轮流传看着这些诗句,各自选出来自己认为最好的前三名,由杜怀笙计数,最终从票多者选出前三。
很多人留了心思,故意在这其中挑选出自己写的那首,评入自己认为好的前三名里,但这样的毕竟也是少数,这样可以互相学习互相品鉴的机会,这些士子们都很珍惜,而他们的欣赏水平其实也都大同小异,选出来的前三名其实已经比较真实了。
最终傅西棠手中,拿着的果真是那张沾满了墨汁污迹的宣纸。
这张格外脏乱的宣纸显然在其他人心中也是格外地印象深刻,他们纷纷说道:“这个人诗才当真是了得,只不过这纸被墨汁污了,不知道又是出了什么样的意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