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钧:“……”
去什么去啊!
去找死吗?
永宁郡主是淮南王独女,是淮南王世子一母同胞的亲妹妹。他动手打了永宁郡主,躲着岳父大舅兄还来不及。哪里能去淮南王府送死?
永宁郡主却已冷笑起来,扬声喊道:“来人,备马车,我和郡马现在便去淮南王府!”
谢钧:“……”
谢钧头大如斗!
淮南王府是万万不能去的。
为今之计,只有先向永宁郡主示弱低头,过了这一关再说。
谢钧挤出愧疚的神色,柔声低语:“永宁,千错万错,都是我的错。你生气,也是应该的。只是,家丑不可外扬。何必闹得岳父舅兄尽知。”
所以说,永宁郡主瞧不起谢钧也是有理由的。
这么一个毫无风骨的男子,便是皮囊生得再好,也令人憎厌。
永宁郡主目中闪过浓浓的憎恶,正要张口,赵嬷嬷已连连使了眼色过来,低声劝道:“郡马说的也不无道理。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,闹腾出来,于郡主颜面也不好看。”
可不是难看吗?
拿着谢钧做幌子十余年,人前假扮恩爱夫妻。一旦此事捅开,夫妻相敬如“冰”的事实也会露出水面。